唐玉兰也年轻过，自然清楚萧芸芸的执念。 主治医生蹲下来，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小朋友，这位老太太也是你的奶奶吗？”

没错，他是故意的，故意让穆司爵看看，他和许佑宁有多亲密无间。 她经历过那么多事情，早就练就了一身看人的本领，她回来的时候就和穆司爵说过，许佑宁不是那种狠心的人。

“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吗？”许佑宁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，“所以我问你，穆司爵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 说完，萧芸芸一阵风似的飞回住院楼。
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 他所有动作变得很轻，漆黑深沉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温柔。

许佑宁想说服自己若无其事的接受这一切，可是，穆司爵和杨姗姗肩并肩走进公寓的画面像不散的阴魂，不断地地浮上她的脑海。 苏简安说：“我妈妈就在隔壁病房，你要不要去看看她？”

曾经，这道身影风华绝代，千千万万年轻男女为她倾倒，为她尖叫。 “……”